整整三个月里
在夏与秋的脊背上卧着
寒暑鲜明
像把拆开人生的手术刀
摘出来的都是沉默洇着沉默的心事
夜晚贴住了地砖,如枕上一场薄梦
沁凉的身体与灵魂
是如此鲜明又磊落的贫瘠
我应当在此刻抽身而退
打泼的柴米油盐与我无关了
可生活一遍一遍拜访我的名字
让我不停喘息,让我烧掉
那所不存在的房子
最终燃成了一颗星子,忽闪
忽灭间
也没有人和我说起家乡的近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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