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忽

自以为诗。

琐事

今夏的沉闷空气很适合下酒
母亲打开一坛招待客人,也用来浸泡红辣椒
收藏证印着“二十年陈酿”的字样
我在房里看了三年之久,早就喝够了
每次打开,酒香沾满衣服和头发
还有些倒在无名的梦境
吞咽,颤动的喉结,口干舌燥——
母亲和客人们在客厅聊起子女来,少不了谈婚论嫁
声音忽远忽近,我从不作答
干脆把自己放进桌台上的某株绿植里
我还不知道这朵红色的名字,它今天才开
在早上六点到十点之间
这个时候,我想
我的妹妹还在四川,练着钢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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